在通向真理的无穷道路上,利益与美永亘对峙。

我会不时想起堇色ivy写的东西,即便已很久未读。

首先提起的必然是给我疯狂安利了聂鲁达松尾芭蕉黄仲则川端康成等一干文艺青年刚需读物的《晚安,巴黎》。又或《爱在夏朵》的传统套路式甜腻,《韶光岛屿》的少年意气与蓬勃烈火。

可真正难以忘怀的怕还是《小世界》。

一如布鲁姆形容契诃夫的短篇小说《大学生》一样,全文只有令人不快的凄凉。《小世界》亦如是。自说自话般的独白,直至一切都无疾而终。他所仰望的那个他终究不在这个世界里。

他是有多孤独。

它还是堇色ivy写的。不时出现的引经据典,堇色沉迷的小众文学,穿插其中。

毫不改变。

耽美本不该这么写啊——作为言情小说的分支,它本该是满足少年少女的爱欲而生,少年少女要看无所不能的主角,令人艳羡的恋情,内向力如此强的作品,是要去满足谁的欲望。

反却展露人性。

当我读到故事最后,主角的暗恋依旧未果,却竟全不觉枯燥时,便心知,我已是这个作者的阶下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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